〔南朝宋〕刘义庆 庾文康亡,何扬州临葬云:埋玉树箸土中,使人情何能已已! 《世说新语》 〔赏析〕 初读起来,扬州刺史何充对庾亮之死的叹息,也不见得怎样奇特。仔细体味一下,你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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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9
〔南朝宋〕刘义庆 庾文康亡,何扬州临葬云:埋玉树箸土中,使人情何能已已! 《世说新语》 〔赏析〕 初读起来,扬州刺史何充对庾亮之死的叹息,也不见得怎样奇特。仔细体味一下,你便感
〔南朝·宋〕刘义庆
庾文康亡,何扬州临葬云:“埋玉树箸土中,使人情何能已已!”
——《世说新语》
〔赏析〕初读起来,扬州刺史何充对庾亮之死的叹息,也不见得怎样奇特。仔细体味一下,你便感到,其间包含了何其惊心动魄的痛惜深情。
人生之美好,常常是由那些具有美好人格、个性的人们所体现的。而富于自由精神和艺术气质的魏晋之士,对这种人格个性之美,又往往特别敏感,并倾注了无比深切的悦慕之情。
这深切的悦慕,集中反映在他们对当代杰出人物的品评之中:
如“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的嵇康,曾被山涛叹为:“(其)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倾。”——“孤松”、“玉山”,展示了这位正始奇士多么清峻、洁莹的气骨!
而官居太尉、“神姿高彻”的王衍,则被王戎叹为:“如瑶林琼树,自然是风尘外物。”“琼树”之立“尘外”,又画出了这位晋代名臣多么潇洒俊逸的风神!
本文提到的庾亮,也正是这样一位令世人倾慕的人物。据说他长得“风仪伟长”,那一种“庙廊之器”的“气度”“神貌”,曾使官至八州都督的陶侃一见“改观”、“爱重顿至”。他在东晋王朝的建树虽亦平平,但“所托常在尘垢之外”的超迈个性,“方寸湛然,固以玄对山水”的玄远襟怀,却曾博得著名玄言诗人孙绰的倾心。
这些俊伟潇洒人物的存在本身,就给魏晋之际嚣杂苦闷的人生,带来了许多鲜洁和光彩,展示了一种值得效法和追求的美好。在魏晋士人看来,具有如此美好人格和风采的人们,就是去到地下,也将以其精神辉光“映彻九泉”。
然而,正如许多美好人士的逝去一样,而今庾亮亦如西坠的落日,将霞彩泻尽于世间以后,竟然也沦逝、沉没了。
这是怎样一个美好人生的幻灭!
这是怎样一种鲜洁、光明形象的消散!
作为庾亮的友人,作为他那“玉树”临风般美好人生的追随者和见证人,竟将从此失去这映照过自己的奇辉异彩,何充能不感到深切的痛惜?
“埋玉树箸土中,使人情何能已已!”——这是何充“临葬”时,目睹至友的遗容,所发出的长长叹息。
这“何能已已”的痛惜和哀伤,不正传达了人们在失去人生中美好事物时所共有的遗憾么?当它穿透重重的历史烟云,重新回响在你耳边时,其间又曾有几多美好人生映彻天地、又消逝而去?天荒地老,遗恨绵绵,他们将永远不再回返!这样一想,你便会感受到,何充那看似平淡的慨叹,竟怎样奇情激荡、动人心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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