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照着一片白沙 沙上印着我们的脚迹 我们走在江水的边沿 江水在风里激荡 我们呼叫着摆渡的过来 但呼声被风飘走了 1940年2月12日 气息鲜活的图画 每个诗人都力求自己的作品具有自己独特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四四》原文及赏析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是很经典的一部作品,关于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四四》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呢?来了解一下吧。
2024-09-10
太陽照着一片白沙 沙上印着我们的脚迹 我们走在江水的边沿 江水在风里激荡 我们呼叫着摆渡的过来 但呼声被风飘走了 1940年2月12日 气息鲜活的图画 每个诗人都力求自己的作品具有自己独特
太陽照着一片白沙
沙上印着我们的脚迹
我们走在江水的边沿
江水在风里激荡
我们呼叫着摆渡的过来
但呼声被风飘走了
1940年2月12日
气息鲜活的图画
每个诗人都力求自己的作品具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不愿有自己风格的诗人恐怕是没有的。
要说清什么是风格,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但简言之:风格是诗人在创作中所表现出的一种特色*,是作品的品格与风貌的一种总的感觉,是诗人的本性*、性*格、艺术趣味、艺术取向的一种总的再现。
鲁迅说:“……风格和情绪,倾向之类,不但因人而异,而且因事而异,因时而异。”
这话是很中肯的。
艾青的风格是非常清楚的,我们从他的诗中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和他的诗的艺术个性*。一般来讲,他的诗气度恢宏,诗风开阔,朴素平易之中见深邃,流畅奔腾之中见深沉。形成了自己意态纵横,隽永豪迈的格调。像《大堰河——我的保姆》、《向太陽》、《火把》等等著名诗作,就是他的风格的突出代表。
然而,正像鲁迅所说,风格不但因人而异,而且因事而异,因时而异。同样一个诗人,会有多种取向。特别是大诗人,总有自己的几套笔墨。在大诗人面前,他的取材,他的表现手段,他的艺术感觉是丰富的。在大诗人面前,是一个非常广阔的艺术天地……
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艾青创作中的一些现象了。在他的森林般的大作之中,也有委婉清丽的小草。这些小品虽然不那么气势恢宏,不那么雄健豪迈,但也是珍珠一样的精品,在他的诗作中闪闪发光。
像《沙》就是这样的诗。这样的诗往往被人们所忽略,特别是为一些诗评家所忽略,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失误。研究艾青,学习艾青,这样的诗也应该放到应有的位置。
《沙》好像是在我们面前打开了一幅水墨画:
“太陽照着一片白沙/沙上印着我们的脚迹/我们走在江水的边沿/江水在风里激荡/我们呼叫着摆渡的过来/但呼声被风飘走了”。
宁静的江边,宁静的渡口,宁静的“我们”。在这宁静之中出现了“我们”的呼叫声,还 被风飘走了。
几乎没有什么雕饰,极为朴素平易的诗句,勾画出了一幅极为朴素平易的画面,流露出诗人极为朴素平易的心境。似乎太清淡了,更没有什么波澜,唯一在清淡中出现了一点“呼叫声”,还 被风飘走了。
但是,这是一首很耐人寻味的小诗,生活的情趣流溢于字句的行间。它的精美使我们热爱。由此,也使我们感觉到,诗人对于大自然,哪怕是大自然中的小场景,也怀着怎样的热爱之情啊,诗人对于生活,是多么痴情啊。
这种风格的小诗,并不是轻飘的,也不是为美而美。它是诗人另一种生活的体验,是这种生活体验的诗化、艺术化。
不错,艾青受到过法国后期浪漫主义诗歌和后期象征派诗歌的影响,但是艾青与西
方象征派的追求不同,他极力摒弃西方象征派单纯追求“自我”的幻觉,只注意表象的效果上。他在注意吸引西方象征派一些有益的表现手段的同时,更注意把这些手段用于对于生活体验的表现上。就是《沙》这样的小品,也决不是海市蜃楼的幻影,也不是空中楼阁的飘渺,而是现实生活的艺术再现。
《沙》这首诗,与《树》、《旷野》等,都是写于湖南新宁。不能说,在这同一个时期,诗人写了《树》、《旷野》等凝重的作品,就不该再写《沙》这样的作品。也不能说,写了《沙》这样的作品,诗人离民族存亡的大局就远了。在创作上,就是在同一时期,同一地点诗人也应该有广阔的选择余地。不能够要求诗人只唱一个调子的歌。也不能说,有了《树》、《旷野》等这样的诗,《沙》这样的诗就不足道了。
对于艾青诗作的成功,胡风曾说过这样的话:
“不仅因为他唱出了他自己所交往的,但依然是我们所能够感受的一角人生,也因为他的歌唱总是通过自己的脉脉流动的情愫,他的语言不过于枯瘦也不过于喧哗,更没有纸花纸叶式的繁饰,平易地然而是气息鲜活地唱出了被现实生活所波动的他的情愫,唱出了被他的情愫所温暖的现实生活的几幅面影。”(《吹芦笛的人》)
胡风的这些话说得很贴切。像《沙》这样风格的小诗,也应该在胡风所说的范围里面。
实际上,像《沙》这样的小诗,是有助于我们了解诗人的本性*和诗人的艺术个性*的。这首诗写得那样清纯,没有任何强入的雕饰。诗人写这首诗时,心地里那样放松,使人感觉不到因有什么责任而出现的沉重。我们可以说,诗人写这首诗时心情是放得开的,更趋于人的本能的反映。也就是说,是诗人没有任何负担的情愫的自然流露。
这是不是说有什么“小资产阶级气味了”?断然不能这样看问题,更不能这样来要求诗人。如果只用阶级观念的一把刀来裁割诗的好坏,那实在是诗人们的悲哀,也是文学史的悲哀了。
“我们呼叫着摆渡的过来/但呼声被风飘走了”。
如果嫌这样的“呼叫”太“软弱”,被风飘走的话,或者因为其“软弱”,就摒弃这样的“呼叫”的话,那么,在诗坛上的吟唱声中,就显得太单调了。而在诗坛上,应该是长号短笛,丰富多彩的啊!
(郭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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