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苏〕 阿赫马托娃 这件事很简单,很清楚, 每个人都很了然, 你根本不爱我, 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间。 你和我已成路人, 我又何必总想把你看望, 我何必在夜深人静时, 为你祈祷上苍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四四》原文及赏析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是很经典的一部作品,关于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四四》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呢?来了解一下吧。
2024-09-10
〔俄苏〕 阿赫马托娃 这件事很简单,很清楚, 每个人都很了然, 你根本不爱我, 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间。 你和我已成路人, 我又何必总想把你看望, 我何必在夜深人静时, 为你祈祷上苍
〔俄—苏〕 阿赫马托娃
这件事很简单,很清楚,
每个人都很了然,
你根本不爱我,
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间。
你和我已成路人,
我又何必总想把你看望,
我何必在夜深人静时,
为你祈祷上苍?
为什么我要抛弃友人,
抛弃鬈发的孩郎,
为什么我要离开心爱的城市,
离开我亲爱的家乡,
象个黑色的女丐
在他国的首府流浪?
啊,只要一想到会见到你,
我心中就无限欢畅!
1917年夏 斯列坡涅沃
(乌兰汗 译)
这是一首献给并不爱自己的情人的诗。明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还要写诗相赠,还要大胆的、不懈的追求,还要倾吐心中难以抑制的恋情,这大概也是古今中外爱情诗中独具特色的一种类型,也可以说是阿赫马托娃笔下特有的产品。在现实生活中,爱情并非千人一面,而是百花纷呈。有的开花结果,以喜剧结尾;有的开花并不结果,以悲剧告终;有的既不开花,也不结果,只把一片痴情永远埋藏在自己的心中。阿赫马托娃这首《这件事很简单……》可以说写的是第三种,为我们塑造了一个“被单相思弄得心神不宁”、苦苦追求心中的恋人而不得的女性形象。
据有关材料记载,此诗是献给“鲍·安”的,即献给鲍里斯·瓦西里耶维奇·安列坡(1883—1969)的。安列坡是一位嵌画家和美术评论家。1915年春,阿赫马托娃在皇村的一位诗人家中与其相识,此后过从甚密,写了不少诗献给他。从诗中可以看出,女诗人对安列坡是一往情深,但安列坡对她如何,似乎很难推断。但是,从女诗人另一首写她与安列坡之间的感情纠葛的诗《黑戒指的故事》中,似乎可以感触到,安列坡并不情愿接受女诗人的感情。黑戒指本是鞑靼族姥姥送给外孙女——诗人的珍贵纪念品。但在一次朋友的聚会时,她却宣称,黑戒指“失落”了,朋友们为此四处寻找,但终未找到。实际上,是她本人在晚饭时,“从花纹的桌布下,把黑色的戒指递给他”。她本想用这种方法,把他引上门来,一述情怀,但终于“没有人带着戒指找我来!”从这个故事中,我们可清楚地了解到,女诗人虽然深情依依,但他并未有任何回报,诗人的失落之情是显而易见的。这一首短诗,诗人没有编什么故事,而是用第一称“我”的抒情方式,一泻无遗地把自己心中的恋情,失落的痛苦,也许还有点由爱而生恨的不满,统统地倾吐了出来。诗人自问,“你根本不爱我”,“你和我已成路人”,“我又何必总想把你看望”? 但她丢不下这份情,这份爱。为了这份情,这份爱,她宁可抛家弃子,流落异国他乡,因为“只要一想到会见到你,我心中就无限欢畅!”女诗人的情感和诗句,可以说是一泻千里,明晰流畅,读后令你荡气回肠。这不由得使我想起俄国的大诗人普希金的名诗《致凯恩》和《我曾经爱过你》。阿赫马托娃的这首诗,可以说完全继承了普希金诗歌创作的清新、迷人,语言单纯、朴素、准确的特色。但由于两人的创作心态的巨大差异,在艺术风格上又各有千秋。普希金热情奔放,诗中充满了对美的赞颂和向往,而阿赫马托娃却在深情中透出伶傲和孤寂。楚科夫斯基说得好:“阿赫马托娃爱上了这些孤寂的心灵,她如同自己的丧失一样喜欢抒发他们那孤寂的丧失,正是由于这些孤寂的丧失使她创作出最动人的歌曲”。所以,有人把普希金比作俄罗斯诗歌的太阳,而阿赫马托娃是俄罗斯诗歌的月亮。我觉得,这是颇得两位大诗人的真味的。
相关推荐 无相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