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高,望不见我的乖亲到。猛望见窗儿外,花枝影乱摇,低声似指我名儿叫。双手推窗看,原来是狂风摆花梢。喜变做羞来也,羞又变做恼。 这是一首描写少女盼望情人,以至心急生幻的情歌。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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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9
月儿高,望不见我的乖亲到。猛望见窗儿外,花枝影乱摇,低声似指我名儿叫。双手推窗看,原来是狂风摆花梢。喜变做羞来也,羞又变做恼。 这是一首描写少女盼望情人,以至心急生幻的情歌。写心
月儿高,望不见我的乖亲到。猛望见窗儿外,花枝影乱摇,低声似指我名儿叫。双手推窗看,原来是狂风摆花梢。喜变做羞来也,羞又变做恼。
这是一首描写少女盼望情人,以至心急生幻的情歌。写心态,写情态,活灵活现,细腻入微,如在目前。
“月儿高,望不见我的乖亲到。”乖亲,是抒情女主人公对情哥哥的昵称;既 “乖”又 “亲”,可见深情了。二人原本约定,玉兔东升际,便是幽会时。可现在月儿已经升高了,还不见他的踪影,心下不由得一阵焦急。心急则生疑,疑则成幻觉。这是错认的前提和基础,由此也便自然而然地引起了下文。
“猛望见窗儿外,花枝影乱摇,低声似指我名儿叫。”正疑惑间,忽见窗上影动,窗外花颤枝摇,好像情郎藏身其间,挥手致意。侧耳细听,似乎有人轻唤她的芳名,声音是那样的亲切熟悉。她急奔窗前,双手推窗一看,却“原来是狂风摆花梢”,顿时 “喜变做羞来也,羞又变做恼”。
在这后三句里,第一句紧扣“错认”。这位少女在坐立不安的盼望中,不仅视觉上产生了幻象,听觉上也同时产生了幻听。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就可以说 “耳朵是心灵的通道”; 眼睛和耳朵的 “错”,源于她心情太焦灼,盼望太强烈。
接下来紧承前句,点明了“错认”之“错”:她把花摆枝摇错认为情郎身影晃动,她把狂风低吼错认为情郎轻呼浅唤。前后两句,一个绘“错”之状,一个写“错”之因,顺理成章,连贯自然;一写欣喜,一写失望,感情落差甚大,真如 “飞流直下三千尺”,跌入一泓碧潭,溅起水花串串,搅动波澜层层。
最后一句最妙。它不事雕琢,语出自然,以最通俗朴素的语句,最生动准确地表现出少女思想感情的瞬间变化:由望窗的欣喜化为开窗的失望、羞涩,由开窗的失望、羞涩,又化为关窗的恼愠。心绪变化,脉络清晰,层次分明,令人如亲临亲见。
思极而生幻,这是人之常情,也是为民歌经常表现的。《劈破玉·风》中唱道:“无形无影檐前闹,窗儿外把花枝影乱摇,心惊错认才郎到。摆得帘儿响,又将铁马敲;灭了银灯、灭了银灯,乖!添上奴烦恼,添上奴烦恼。”铁马,拴在屋檐下的铁片。这位女主人公也是把风摆花枝错认为才郎到,可以作为《错认》的助读。所不同的是,《风》中的少妇没有幻听,人物感情表达也不如 《错认》摇曳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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