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是武大郎的老婆,武松的嫂子。关于武松到底喜不喜欢潘金莲,一直有不同的说法。一起来了解下吧。
水浒传第五十回原文:吴学究双掌连环计 宋公明三打祝
第五十回 吴学究双掌连环计 宋公明三打祝家庄 格言曰: 乾坤宏大,日月照鉴分明。 宇宙宽洪,天地不容奸党。 使心用幸
2024-10-18
潘金莲是武大郎的老婆,武松的嫂子。关于武松到底喜不喜欢潘金莲,一直有不同的说法。一起来了解下吧。
有人说武松是喜欢潘金莲的,到底如何呢?
对相关的情节重温了几遍。得出以下结论:武松对潘金莲并无男女之情。 从武松初见潘金莲起,武松一直以叔嫂之礼相待,潘金莲多次隐晦地撩拨,因为不明显,所以武松并未发现异样,在武松眼里只当是嫂子对小叔子的正常关心,觉得嫂子没把他当外人,也是人伦常理,内心只觉得嫂子是个知冷知暖的热心人,对潘金莲的感情只是一暖暖的亲情。直到潘金莲正式开始撩拨,武松才发觉不对,因尔翻脸。
现在我们就详细分析一下潘金莲是如何行动的,武松又是怎样反应的。 潘金莲对武松的大胆撩拨是从以下一段开始的。“其日武松正在雪里踏着那乱琼碎玉归来,那妇人推起帘子,陪着笑脸迎接……掇条杌子,自近火边坐地。”这一段都很正常的,如果作者不提示这一段潘金莲的行动是有意而为知的,谁也不会想到潘金莲的动机。等到“那妇人把前门上了拴,后门也关了”这才表明,潘金莲意图不轨。而此武松在自己房里,并不知道潘金莲的关门动作。写到这儿都表明是那妇人单方面有不轨企图。 接下来:武松问道:“哥哥那里去未归?”妇人道:“你哥哥每日自出去做买卖。我和叔叔自饮三杯。”武松道:“一发等哥哥家来吃。”妇人道:“那里等的他来。”这里表明武松要等哥哥一起喝酒吃饭,潘金莲随口搪塞一句,这句也很正常。试想一个正常上班的人,中午回家吃饭,会因为家里少回来一个人,就干等着不吃,影响下午正常上班吗?当然不会,所以武松也未看出有何异样,正常心思的人也不会看出异样。 那妇人拿盏酒,擎在手里,看着武松道:“叔叔满饮此杯。”
开始潘金莲敬酒。古代男尊女卑,女敬男,正常,武松一饮而尽,正常。二杯,潘金莲道:“天色寒冷,叔叔饮个成双杯儿。”现代人敬酒也常说好事成双。这也正常。然后,武松回敬,小弟回敬嫂子,现在别人敬酒,不也应该回敬吗?也很正常。何况古时比现代礼法多。 接着潘金莲的撩拨才正式开始,“妇人接过酒来吃了,却拿注了再斟酒来,放在武松面前。那妇人将酥胸微露,云鬟半軃,脸上堆着笑容,说道:“我听得一个闲人说道,叔叔在县前东街上,养着一个唱的。敢端的有这话么?”武松道:“嫂嫂休听外人胡说。武二从来不是这等人!”妇人道:“我不信!只怕叔叔口头不似心头。”武松道:“嫂嫂不信时,只问哥哥。”那妇人道:“他晓得甚么!晓的这等事时,不卖炊饼了。叔叔且请一杯。”连筛了三四杯酒饮了。那妇人也有三杯酒落肚,哄动春心,那里按纳得住,只管把闲话来说。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家只把头来低了,却不来兜揽他。”此时,武松虽已猜到却不便挑明,一则如何挑明需措词得当,方不伤彼此脸面。二则一旦挑明,对方不是此意,岂不尴尬。
见武松没反映,潘金莲更加放肆。一只手拿着注子,一只手便去武松肩胛上只一捏,说道:“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冷?”此时,武松已自有五分不快,但还是不便发作,只好“也不应她。”那妇人见他不应,匹手便来夺火箸,口里道:“叔叔,你不会簇火,我与你拨火。只要一似火盆常热便好。”武松有八分焦燥,只不做声。此时武松正考虑该不该发火。 那妇人欲心似火,不看武松焦燥,便放了火箸,却筛一盏酒来,自呷了一口,剩下了大半盏,看着武松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这时的撩拨已经太明显了,武松已不得不怒了。
所以武松擗手夺来,泼在地下,说道:“嫂嫂休要恁地不识羞耻!”把手只一推,争些儿把那妇人推一交。武松睁起眼来道::“武二是个顶天立地,噙齿带发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伦的猪狗!嫂嫂休要这般不识羞耻,为此等的勾当。倘有些风吹草动,武二眼里认的是嫂嫂,拳头却不认的是嫂嫂。 至此武松对嫂子的敬意已荡然无存。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在何不妥,何以被说成对潘金莲有男女之情。实在牵强。
金瓶梅中武松喜欢潘金莲吗?
《金瓶梅》故事的开头是从《水浒传》借来的:武松景阳冈打虎后,与兄长武大郎相见,认识了嫂子潘金莲。潘金莲想要勾引武松未果,转与西门庆偷情,后来毒死武大。只是武松为兄报仇的情节被挪走了,然后把故事的中心场所放到了西门庆的宅院里。
和《水浒》相比,潘金莲在《金瓶梅》中出场时,已经经历了丰富的人生折磨,并因此而变得悍泼。她是个裁缝的女儿,九岁被卖到王招宣府里学弹唱(属于家养的歌妓)。主人死了,她又被她妈妈“争将出来,三十两银子转卖于张大户家”。到十八岁被张大户暗中“收用”了,又因为家主婆不容,把她撵走。而张大户特地做了精心安排,将她白白送给武大郎做老婆。不仅如此,还常常送些银两给武大郎做生意本钱。为什么呢?就是图个常有机会到他家里与金莲厮会。
武大郎连矮子也算不上,“身不满三尺”,是个侏儒。又且“头脑浊蠢可笑”,还“一味酒”。他不可能与风流俊俏的潘金莲般配,再加懦弱无能,是张大户挑中他的条件。而武大郎也从不曾真正把潘金莲当作自己的妻子,有时撞见张大户,也不敢声张,因为“原是他的行货”,自己不过是个拿了人的钱替人看管“行货”间或也占点便宜的角色。说实话,潘金莲除了不该毒死武大郎,做什么也不能算对不起他。
张大户死了,潘金莲活在一生最郁闷无聊的日子里,武松来了。“身材凛凛,相貌堂堂,身上恰似有千百斤气力”,打虎的英雄,现任巡捕都头(县刑警大队长)。当然不是武松的错,可是难道不是可恶的命运拿他来勾引潘金莲吗?
况且武松也是有错的。最初的见面,兄嫂在家里陪他用茶,潘金莲还不曾拿出手段,那武松先自“见妇人十分妖娆,只把头来低着”。作者的写法,暗示他心里受到了扰动。接着金莲想尽法子套亲近,问了“莫不别处有婶婶”?又问“叔叔青春多少”?再赞“若似叔叔这般雄壮,谁敢道个不字”!一路下来,情态已近挑逗:“妇人陪武松吃了几杯酒,一双眼只看着武松身上”,而武松呢,“吃他看不过,只低着头,不理他”。好大汉子,含羞似地只是低头,能不把事情弄尴尬?
初次见面,如此情形,武松也低了好久的头,不应该不知道危险。可告辞出门、正好将一切了结时,因潘金莲殷勤邀他搬家里来住,武松却满口答应:“既是吾嫂厚意,今晚有行李便取来。”潘金莲也只要求“是必上心”,没说日子,武松接口就答应“今晚”,着急了一点吧?当然不是有什么歹念,只是他心里有点乱。喜得潘金莲嗲嗲地一声“奴在这里专候”,事情就往更坏的地方走下去了。
终于到了最后摊牌,那个下雪的日子,燃着火盆,叔嫂二人对饮。潘金莲心热了,以为那边的火候也该到了,举着喝剩的酒盏,看着武松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杯儿残酒。”却惹急了武松,一把几乎将妇人推了一跤,慷慨地宣布:“武二是个顶天立地的噙齿戴发的男子汉,不是那败坏风俗伤人伦的猪狗!嫂嫂不要这般不识羞耻1还宣称“拳头却不认的是嫂嫂”,像是又要上山打虎的样子。当然,武松是英雄,紧急关头把持得祝可是,推女人干嘛?伸拳头干嘛?终究是太紧张,好像对自己也很恼火。
同情潘金莲的人总想给她编一些另外的故事,譬如她跟武松是不是可以情节更丰富一些。但《金瓶梅》绝不会那么写。它写潘金莲生育于罪恶,她只有在以恶毒的方式毁灭他人也毁灭自己的过程中才能品尝到快乐,毁灭才是她的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