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籍冤魂 清代白话长篇社会谴责小说。全称《醒世小说黑籍冤魂》。三编二十四回。题长洲彭养鸥著,其生平不详。成书于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 现存主要版本有清宣统元年(1909)改良小说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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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14
黑籍冤魂 清代白话长篇社会谴责小说。全称《醒世小说黑籍冤魂》。三编二十四回。题长洲彭养鸥著,其生平不详。成书于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 现存主要版本有清宣统元年(1909)改良小说社说
黑籍冤魂
清代白话长篇社会谴责小说。全称《醒世小说黑籍冤魂》。三编二十四回。题“长洲彭养鸥著”,其生平不详。成书于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
现存主要版本有清宣统元年(1909)改良小说社“说部丛书”本。1982年中华书局《晚清文学丛钞·小说三卷》排印本,1993年百花洲文艺出版社“中国近代小说大系”、1997年春风文艺出版社“中国近代珍稀本小说”排印改良小说社“说部丛书”本。
清乾隆年间,广州香山吴荣泉,家中殷富,不事生产。一日闻外国新到洋药鸦片烟,能消除疾病,强健精神,就去买些回来。初吃时,果然觉得精神酣畅,兴致淋漓。再吃时,渐觉头晕目眩,腾云驾雾。后来翻着花样吃,终于上瘾。一日,烟瘾上来,抽筋缩脉,万分难受,家人将已煎成膏子的烟当补剂给他吃,不料吃得太多,不一会就绞肠刮积腹痛起来,终于呜呼哀哉。这是中国误吞生烟致命的第一个鸦片鬼。
吴荣泉的儿子慕慈,在父死后,想到鸦片既名为烟,自然只好吸其烟,如吃其物质当然丧命。于是绞尽脑汁,设计造出烟枪、烟灯等整套烟具。自此,遂与鸦片相亲相近,万事都抛脑后,只知吞云吐雾。直吃得扛肩歪嘴,面青齿黑。后吃烟新法渐渐传扬出去,就此泛滥开来。
吴慕慈死后,其子春霖,见国家虽禁烟入口,但未禁人吃烟,就冒险进取,各方串通,私贩鸦片。不上几年,获利丰厚,家资积得数十万。由于每年私进鸦片数万箱,中国流失银两数百万。道光十八年,朝廷放林则徐做钦差,到广东禁烟。林公到后,雷厉风行,严定治罪条例,查拿惩治贩烟刁民。立命香山县密拿私贩头脑吴春霖,就地正法,查抄财产。限令烟鬼戒烟,并在虎门当众销毁鸦片二万二千余箱。扬威海外,震伏蛮夷。
洋商失利归国,唆动国主兴兵。清朝政府软弱无能,林公竟被革职,朝廷另派钦差,议款讲和送地,许下五口通商。鸦片成为税则,冠冕堂皇贩吃。此时,吴春霖之子瑞庵,靠洋人势力,做了个贩卖鸦片的总管,坐收渔人之利,成了暴发户。他知钱能通神,就花十万银子,捐了个道台。先任浙江宁绍台道,一年后请调公事简少的温处道。就此一应公事一概不问,全凭幕宾胥吏颠倒是非,混淆黑白。衙门中人,上行下效。最后,衙门竟成烟馆,晨昏颠倒,日里人无一个,夜里鬼市闹猛。一日,瑞庵躺在烟榻上看一件紧急公文,竟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将公文送到灯火上去,等他一惊而醒,案卷已烧毁。见事闹得不大不小,急得搔头摸脑乱跳,最后只得自行检举,交印卸任退官回乡。退居后,无官一身轻,专门收拾两间屋子作烟室,题名“卧云居”、“烟霞万古”。终朝终日,除却三餐,惟有吃烟。女儿出嫁后,无牵无挂,烟瘾日深。一日小儿子阿荫,误将父、兄烟膏汤喝下,送了性命。妻思儿忧郁成疾,又被庸医害死。瑞庵心中十分感伤,不久生起外症,背上坟起,疼痛难熬。皮肉日渐溃烂,脓血淋漓,腥秽之气,令人不可向迩。不及旬日,一命呜呼!
吴瑞庵有一女三子。女儿爱珠也是烟鬼,嫁与京中通裕银号掌柜张质夫儿子张子诚。爱珠出嫁时,“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嫁妆中带有十八缸烟膏。新婚次日,新郎缠不过新娘家人盛情,与新娘对抽起鸦片,快活似神仙。哪知乐极生悲,明朝起来,新娘嫁妆被盗贼席卷一空,遂报官查访。后虽追回赃物,然已十剩六七,且多是以假冒真,实乃盗贼与捕快连档所致。十八缸烟膏几经盘剥,只剩下零头八缸。媳妇吃烟,儿子上瘾,婆妈包庇,串做一路,瞒着老头。子诚在岁考时,因私带烟具吃烟而被赶出考场,质夫因此被活活气死。子诚扶柩还乡,不久捐了知县,爱珠就随子诚上任去了。子诚中年无子,娶妾小红,喜新厌旧。爱珠遂与小红争风吃醋,吵闹不已。一日为钱庄抢劫案,延误捉盗时机,盗、赃无从追缉。钱庄绅士上告,子诚被撤任,戴罪缉捕。最后,子诚、爱珠仍被阎王请去,客死他乡。
瑞庵死后,长子伯和不听良言,在烟馆结交来历不明的朋友而受牵连。知县不分青红皂白,认定伯和为窝赃疑犯,打入牢房,房产充公。待得审明冤枉,伯和已瘐死狱中。
瑞庵次子仲勋,见大哥已死,家产败净,孤苦伶仃,没了生计,只好投靠父亲生前好友谢子晋。子晋膝下无儿,只有一女。他见仲勋忠厚老成,就招为女婿,以便身后有靠。成婚以后,夫妻和睦,相敬如宾。子晋见仲勋年纪正轻,不能虚度人生,考虑再三,就汇五万银子,要仲勋到上海找好友毛厚卿,办厂经商。谁知厚卿却带仲勋游园、看戏、逛花街柳巷,渐渐地仲勋被十里洋场、花花世界迷得放荡起来,烟瘾也越来越大,以致在纱厂筹建过程中出了不少洋相。好歹纱厂开工,举家迁沪。子晋一日到厂视察,不慎被机器轧死。众人一面找仲勋,一面到家中报信。哪料家中因仲勋妻难产,也正在到处寻找他回家。这里上下众人气急败坏忙得头头转,那边仲勋与厚卿却在烟馆里高谈阔论。忙乱了一段时间,仲勋处理好岳丈后事。妻知父死,产后悲伤过度而亡,留下一个有胎里瘾的婴儿。面对现实,仲勋心中愁闷,就烟消愁,沉迷烟榻,终年不到厂中。毛厚卿喜好烟酒财色,见厂子连年亏损,转运不灵,竟昧着良心,吞吃几万现银,挟资而逃。债主闻讯,上门逼债。工厂资不抵债而倒闭,仲勋进巡捕房吃官司。等放出来,已经是无家无室。饥寒交迫之下,只得将三岁女儿抵押出去,只身到山西寻找姐姐、姐夫。到后,几经周折,才知姐姐、姐夫已于三、四年前捐官到别处上任去了。仲勋投亲无门,无家可归,穷途落魄,流入乞丐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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