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会且归矣, 无庶予子憎? 陈子展先生认为:“《鸡鸣》,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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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0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会且归矣, 无庶予子憎? 陈子展先生认为:“《鸡鸣》,盖诗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会且归矣, 无庶予子憎?
陈子展先生认为:“《鸡鸣》,盖诗人设为妃与君问答,夙夜警戒,刺君失时晏起所作。”(《诗经直解》)陈先生的观点比较切合这首作品的实际,也与《毛诗序》的观点基本一致,本文故取此说。
诗歌的第一、二章是妃子与国君的相互对话,第三章则全是妃子的埋怨叹息之词。从这些对话中,我们看到了一个荒淫懒怠的昏君形象; 由于他懒怠昏聩至极,几乎达到了傻乎乎的程度,因而又使人觉得可恶而可笑。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鸡已经叫了, 上朝的人大概都已经到满了?”这是妃子在提醒国君。可是, 国君的回答却是如此滑稽:“匪鸡则鸣,苍蝇之声”——“不是鸡在叫,是苍蝇的声音在闹。”蝇声与鸡声,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可是,这位昏君却硬把鸡声说成蝇声,何其糊涂,何等荒唐!听了这句回答,我们仿佛看到他连睡眼也懒得睁一睁,只咕咕哝哝地昏说两句,便又搂住妃子呼呼大睡了。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东方已经亮了, 上朝的人大概都在大忙了?”妃子又一次催促国君。然而,国君的回答仍然是那么可笑:“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不是东方已经光,是月亮发出来的光。”他竟然把天亮硬说成是月光,又是何其糊涂,何等荒唐!他那懵懵懂懂、翻身昵语的形象,又一次浮现在读者眼前。
国君之所以会作出这些近乎痴人梦呓式的回答,并非是他真的得了精神病,言语错乱;也不是因为他头脑已经清醒,故作诡辩之辞, 而是在昏睡中脱口而出的昏话。而他之所以如此昏睡,是他荒淫过度所致,是他懒怠成性所致。诗人对国君荒淫和怠惰的抨击,既没有从朝廷政事的处理上作正面揭露,也没有从纵情声色的行为上作正面描绘,而是抓住清晨懒睡这一典型化的细节,通过几句糊涂荒唐的对话,出神入化地活画了这个荒淫懒怠的昏君形象,收到了因小见大、窥一斑而见全豹的艺术效果。不仅如此。诗人还有意把国君与妃子的对话作类似今天的蒙太奇式的剪辑和组合,对其糊涂和荒唐给以艺术夸张,因而,他的荒淫和懒怠便以一种既昏且傻的形态出现,极有助于令人在哄然大笑中给以彻底否定,使揭露和讽刺更加鞭辟入里。
国君昏聩到这种地步,不由得妃子不埋怨、叹息。第三章便把笔墨转到妃子对国君的一段谈话上:虫子已经飞得乱纷纷,我怎愿和您一同在梦中睡得昏沉沉?会朝的人们将要散朝回去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我和您一起来憎恨?后人评论至此,都说这表现了妃子之“贤”。诚然如是。然而,妃子之“贤”,不恰恰反衬了国君之“昏”吗?我们似乎看到了这位贤德的妃子坐起身来,既怒且忧,对着国君发出声声叹息;可是,那位国君却仍然在睡梦中鼾声如雷,耳犹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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